女兒魚
規格介紹:出版日期:20170101
作者:許裕全
頁數:176
開數:長20.5cm×寬13.5cm
ISBN:9789674192334
出版社:大將
- 零售價360優惠價306
詳細介紹:
▍內容簡介:
許裕全第一本短篇小說集,內收錄臺灣聯合報及花蹤文學獎獲獎作品。
後來,馬大醫藥中心研究團隊,因發現“立百病毒”而獲頒“獨立獎”。病毒以我的家鄉──Sungai Nipah,雙溪立百──命名,荒謬殘酷,家族記憶竟與一樁被病毒殖民的悲劇拴在一起。
數年後,我重回雙溪立百,家鄉成了遺址,記憶被濯洗。滄海桑田,豬舍蓊郁蒼翠成油棕園,每一株樹仿佛一頭豬輪回轉世,風吹過,嘶嘶悲鳴。第三個願靈驗,我終於解除身上恥辱的“豬農”胎記,漂白成一群遺失族裔圖騰的離散部落。但我一直記得兩件事,老師在課堂上說文解字:“宀”底下一頭“豕”便是“家”,華人無豬不成家,無豬就無家。
還有,哥最後說出的那句話:救我!
我感到愧疚,哥如果在極樂世界見到父親,請告訴他老人家:“我們沒有家了。” ——〈敬告知交〉
▍作者簡介:
出生于霹靂班台小鎮,四十幾歲的摩羯座男人,性格沉默厚道。
長大後負笈臺灣,畢業于成功大學企業管理系。
在商場打混經年,隨後曾遊牧於農畜業、水產養殖、漁業。目前任職于製造業,文學與書法,是維持得最久的嗜好。
作品曾獲:花蹤文學獎、海鷗文學獎、星雲文學獎、游川文學獎、梁實秋文學獎、臺北文學獎、聯合報文學獎、中國時報文學獎等。
著有《豬頭看過來》《寶貝豬頭一下嘛》《山神水魅》《菩薩難寫》《從大麗花到蘭花》《豬頭皮癢》《豬頭負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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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廢
▍內容簡介: 薇達/短篇小說/二十四篇 她一直在寫。也許,因為孤獨,時節更迭,她一直在寫。寫生如夏花、死之靜美。寫春日明媚、秋末蕭瑟。寫斷翼的比喻、思考的陷阱、影子的喜陰、不由衷的相擁。她無比堅定、樂觀、憂傷地寫。因為書寫,她往回走往已塵封的傷痕軌道,走回到事物崩滅之初。回到被傷害之最,回到所有能被挖掘的淌血內容。 ▍作者簡介: 薇達 1982年出生於馬來西亞麻坡。台灣淡江大學畢業。旅居歐洲、南美近六載,現於吉隆坡任全職舞者。 著有小說集《泡沫》、《剎那芳華》、《邊境》;散文集《時間會告訴我的》、《我不害怕》。優惠價 255邊境:薇達小說集
▍內容簡介: 薇達小說集。收錄一個中篇小說,一個短篇小說。〈邊境〉寫斯洛維尼亞和南斯拉夫,〈奈斯拉〉寫波斯尼亞和斯洛伐克。 為什麼要寫歐洲的故事? 這或許與薇達的歷練和際遇有關吧。她曾在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流浪多年,不時到歐洲參加國際鋼管舞比賽,遊走中歐各國時,接觸當地人,聽到了許許多多不可思議的故事,才會慢慢釀造出這兩篇作品。 ▍作者簡介: 薇達 1982年出生於馬來西亞麻坡。淡江大學畢。曾任電影預告片製片,現專職跳舞書寫。曾獲淡江大學五虎崗文學獎新詩組首獎、香港青年文學獎散文組優異獎等。著有短篇小說集《泡沫》、散文集《時間會告訴我的》、《我不害怕》。 ▍牛油小生推薦: 薇達的小說好看。不少寫作者都忘了小說要好看,而薇達用心經營。你可以在〈邊境〉裡集中欣賞到她文字創作所有迷人之處:細膩、婉轉、多情甚至迷幻。優惠價 255壁虎
▍內容簡介: 張錦忠小說集,收入廿二個短篇,書寫跨度踰卅年,為作者半生小說精選。 書分四輯,輯一收為時為事而作的小說共七篇;輯二所收六篇富寓言興味;輯三以離去與歸返為題旨,得六篇;輯四則收兩篇後設小說。 黃錦樹的「小說體」專序推薦: Election is not fiction, Election is fiction.一個大問題。我們都要猛得革,LP流浪記,哈馬星書簡。來自星星的你。蒙古女郎,蒙古烤肉。煨雞百科。燒豬大全。一馬當先。兩碼子事。三頭馬車。駟馬難追。五馬分屍。那年我回到馬來西亞。 混合著咖哩香與咖啡愁的風中,有一首跳針詩在歌唱離散。 ──黃錦樹:〈憂傷馬來亞之歌〉 寫小說的人每次不知如何接下去寫時就將某隻動物放進去,這些年來他在書寫途中放進去的已有貓頭鷹、馬陸、青蛙、山烏、鼠鹿,這回是壁虎,誰知道他的動物園還會出現甚麼東西。 ──張錦忠:〈壁虎〉 ▍作者簡介: 張錦忠 馬來亞獨立前生於半島東海岸一小漁村,一九八一年赴臺,師大英語系畢業,臺灣大學外國文學博士,現任教於國立中山大學外文系。 著有短篇集《白鳥之幻》、詩抄《眼前的詩》、雜文集《時光如此遙遠:隨筆馬華文學》及《南洋論述:馬華文學與文化屬性》等論述集,編有馬華文學選集與論文集多種。 ▍跋:壁虎的尾巴 這條壁虎的尾巴很長。 我的第一本短篇集《白鳥之幻》一九八二年秋由人間出版社印行時,我已來臺一年多了,在臺灣師範大學英語繫念二年級。書出版後黃學海給我寄了幾十本來,許久沒有收到,一日,收到新聞局來函,要我去說明為何從馬來西亞進 口書。「那是我自己寫的書啊。」見了小官員後,我說。後來他解釋說國外進來的書都要經過檢驗才能放行。那是 一九八三年春天的事了,迄今已三十多年。 三十多年來,不斷在臺馬之間出境入境,不是返新山省親就是到吉隆坡參加學術活動。吉隆坡曾經是我生活了近五年的城市,不管住在城南(蕉賴)城北(甲洞)還是城西(舊巴生路),總是在塞車的時間與空間穿越,才能往返上班的地方與居所,但那時年輕不覺得累。那裡有我在二一七路十號共事的人,我跟他們一起編過《學報》、《蕉風》,甚至《新鮮人》與《椰子屋叢刊》,還有因那一報一刊而交往的人,那是我的生命經驗,不思量,自難忘。後來多番返馬,結交了一些更年輕的朋友,如華興、永修、俊麟、翎龍、方路、萬輝、嘉仁、方肯等人。在那個報紙文藝副刊繁花盛開的年代,餐聚茶敘也像文藝沙龍,多年下來也頗累積了一些「革命感情」。也因為這些故鄉的舊雨新知,這些年來,我跟馬華文壇的關係並沒有中斷,有好幾年的時光,還在《東方日報》與《南洋商報.商餘》擺擺攤位寫點雜文,也因此結識了顧興光和楊艾琳。 有人出版社出過我的兩本書。有一本是我主動問翎龍的,就是那本《馬來西亞華語語系文學》小書;當初是希望對學校裡頭想瞭解馬華文學的年輕朋友有點幫助,事實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時光如此遙遠:隨筆馬華文學》則是在錦樹多番催促之下整理的,與他的《注釋南方》同時出版,他說他那本三年下來只賣了一百五十多本。我那本賣了幾本,我並沒問翎龍,不過每次見面他都會問我要不要帶一些來臺,可見庫存很多。 某一年提到要整理我的新舊小說與這些年來關於馬華文學的雜文隨筆給有人出版。我請了彼時還在高雄念書的姵伊幫我重新輸入《白鳥之幻》書稿,以便修訂增補。在臺灣的大學任教,教學研究之餘,還頗有一些費時的行政事務,沒 有太多閒暇,就沒有積極去修訂,連寫了幾年的〈壁虎〉也一直沒有寫完。當然也因為不會是暢銷書,早出晚出其實並沒有差;如果沒有人「需要馬華文學」,不出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有沒有人需要馬華文學,賣書的數據會說話。錦樹常說自己的書要自己整理,而且也只有自己整理得來;他劍及履及,每次聊完天後他的書稿就已整理完備,而我的則不了了之。某日他竟傳來我「傳說中的小說集」的序〈論寫作〉,不久又傳來代換的〈憂傷馬來亞之歌〉,我的小說集稿八字還差兩撇。 當年的《白鳥之幻》所收,除了〈十三藍鳥與秦沫〉後半篇寫於臺北之外,都是寄寓吉隆坡時的作品。〈白鳥之幻〉是最早的一篇,那時五一三事件已過了許多年。剛來都門不久,社會動盪不安,五一三的幽靈總是在張牙舞爪,遂 作此文,但寫得太隱晦,幾乎沒有人看得出來,否則大概無法見刊(另一篇〈只有天際的星星〉寫得更晦澀)。小 說原刊人間叢刊《煙火》,那是當年一群《學報》之友上金馬崙高原郊遊夜談後,在張景雲Jalan Tanduk家小聚,聊 出來的柔性文社「人間詩社」出版的合集,出了一期就沒有下文了。同個時期,另一群文友(葉嘯、子凡、潘友來等)辦了鼓手文藝出版社,出版叢刊《鼓陣》,我也寫了〈廋離者〉支持。那是一篇七等生與王敬羲的影響合體。彼時正沉迷七等生的「小兒麻痺症」文體,尤其是《削廋的靈魂》,創作時難免也獨造了一些晦澀的詞。林山樓在新加坡辦《樓》半年刊,為星馬現代主義運動的尾聲,我的〈浮沙和水和浮沙〉、〈賈逸蓮的雨季〉、〈花月〉就刊在那裡。那些年如果沒有這些文學小誌,大概我的小說寫作動力會減弱很多,我不是錦樹那樣自覺的小說書寫者。 一九七八年初悄凌從新加坡回來主編《蕉風》,編輯桌在我後面,缺稿時就頻頻催我寫東西。〈山鳥、鼠鹿、鱷魚〉與〈草地上的鞋子〉即那時的產物。〈草地上的鞋子〉跟〈浮沙和水和浮沙〉一樣,仍然是七等生式的作品。前者是類似《削廋的靈魂》的自我之歌,後者是我的版本的〈我愛黑眼珠〉,「袁別」有點像「亞茲別」的別名。這幾篇都有對應的實境空間。〈草地上的鞋子〉的黑水村就在我關丹高中母校SABS對面的Air Putih。高中時有位同學家住白水村,放學後有時就到他家混一個下午,不過小說寫的不是他,是他哥。白日冒水的街道是吉隆坡的金馬律。〈山鳥、鼠鹿、鱷魚〉的那個窗玻璃破了一角的「公司廁所」就是二一七路十號印刷廠的廁所。如今友聯文化機構與馬來亞印務公司的「遺址」早已灰飛煙滅,只能在小說中緬懷/憑弔「公司廁所」。煙囪是「農夫」畫的。 後來悄凌再度離開蕉風社,我一人兼編一報一刊(本來極希望早慧來助陣,但沒有拾到一果,真是走寶),後來才有黃學海、華世英加入《學報》編輯陣容, 《蕉風》也多得梅淑貞與紫一思拔筆相助。〈只有天際的星星〉、〈輕舟〉、〈神話向晚〉、〈飛鴻踏雪泥〉、〈北迴歸線〉即那兩年間刊在《蕉風》的補白之作。〈輕舟〉、〈神話向晚〉其實是荒謬劇。那是畢克特影響的餘緒。〈飛鴻踏雪泥〉是某種「國族寓言」,原是參加《聯合報》聯合文學獎的落選作品。彼時許友彬已在學報社上班,我們相約參賽,也相約寫長篇小說。許多年後,他已寫了幾部長篇,我的短篇還在 斷簡殘篇階段。〈北迴歸線〉其實是我的「馬共小說」,發表時離馬共跟泰馬政府和解還有差不多十年的時光,當然只能寫得十分晦澀,只留下「齋爾夫斯基」的線索。 後來就是我的「那年我離開馬來西亞」。大學四年,大概只寫了〈十三藍鳥與秦沫〉後半篇與〈《雙城》(初稿)〉。前者是向波赫士致意之作,波赫士是我永遠的偶像。反小說〈《雙城》(初稿)〉則是一九八五年寒假回馬時趕出來的,不過沒來得及配合《蕉風》刊出的訪問(那篇訪問也是我自問自答的)。後來怕讀者罵編者亂登費解的稿,還寫了〈《雙城》解讀〉自註同期刊出。這篇小說沒什麼人讀,錦樹可能是唯一認真讀的人,他的讀後感是:「沒想到你比我還愛玩後設」。當年陳瑞獻、白垚、李蒼革新《蕉風》,向現代主義傾斜,但包容一點也不前衛的作品,的確貢獻良多,至少想創新、實驗、或翻轉成規的創作者有《蕉風》這個發表園地。 畢業回馬一年期間,重新執編《蕉風》幾個月。〈我們三個〉、〈陌生的島/鳥〉、〈海灘上〉即寫於此時,跟「白鳥」時期的寫法已不太一樣了。大概寫了〈《雙城》初稿〉之後書寫更自由了。這幾篇寫得十分隨興,很有《學報》、《椰子屋》文章的風格,也有點學西西的筆觸吧,我一向是西西的粉絲。許多年前在《南北極》讀了王敬羲譯阿蘭.霍布-葛力葉的〈海灘上〉,始終難忘,遂寫了我自己的〈海灘上〉,像還債般。 一九九○年代以後我在臺灣已生活了超過十年,後來因謀生之故,乾脆終結離散,落腳這個南方島嶼民國,算起來也入籍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來,寫的小說極少,更多時候發表的是論文,而非創作。有一年臺灣發生外交部長LP論事件,錦樹與駱以軍要編《媲美貓的發情:LP小說選》應景,囑我也寫一篇,於是寫了《LA流浪記》派落詆(parody)版的〈LP流浪記〉,以示愛臺。那也符合白樂天所謂「歌詩合為事而作」的說法。後來的幾篇小說都不離此淑世(worlding)脈絡。二○○七年適逢馬來亞獨立五十週年,提議俊麟在《星洲日報.文藝春秋》編個專輯普天同慶,也貢獻了一篇〈1957,大家一起猛得革〉,同時向《蕉風》第一任主編、《爛泥河的嗚咽》的作者方天致意。〈選舉不是小說〉當然是諷刺小說,但也是緬懷一九八六年八月大選日那天,我投了票,晚上與友彬、洪泉在友彬家看開票的情形。Fiction is not election.故小說中那年的選舉設在十二月。 那年我離開馬來西亞,此去經年,除了農曆新年回家省親或開研討會時短暫居留,我再也沒有回到故鄉長居。故國風景雖秀麗,種族分化政治、宗教極端主義卻是兩隻危害人間的千年怪獸,難免令人傷感。曾經有一段時間,荒唐的政治事件像鬧劇般在日常生活的舞臺搬演,我在《東方日報》的時評專欄根本不愁沒有題材。某日俊麟號召大家在《文藝春秋》搞一個諷刺蒙古女郎事件的文學事件,儘管他自己說「咪搞蒙古女郎」。於是我應召寫了〈芭樂、芒果、桃〉胡謅一通,很像當年在《學報》寫的「快活谷」戲謔文。誰知俊麟的專輯排好版後風聲走漏,無法出街,後來只好轉移陣地,在網路版的《馬華文學》刊出,當然力道減了九成。 〈壁虎〉倒是幾年前一個寒假認真寫的小說。彼時想寫一個像匈牙利作家桑多.馬芮(Sandor Marai)的長篇《餘燼》(Embers )那樣的短篇,於是儘量壓縮,結果寫得很慢,寫了幾年都沒寫到小說要展開的地方,變成亂草叢生動物出沒的雜木林,後來寫成馬共小說,寫的時候陳平、李光耀都健在,寫到後來南北二老辭世,那個馬共時代結束了,小說只好草草收尾,寄給梁靖芬編的《文藝春秋》。 於是這本故事加新編的短篇集就這麼安排:幾篇為時為事而作的小說排在一起,然後是寓言味道濃一點的〈海灘上〉等篇自成一輯,〈廋離者〉等離去與歸返題旨頗明顯的幾篇擺在一塊,最後是後設的〈十三藍鳥與秦沫〉與〈《雙城》(初稿)〉。我沒有收入《白鳥之幻》中的〈花月〉。那篇風花雪月的城市故事缺乏戲劇張力。不過,當年李憶莙編作協版的馬華文學大系短篇卷時倒是選了這篇;既然已有去處,不收入這裡也沒關係。沒有收入的佚稿少作當然還有一些,但也懶得去重新鍵入。多年來原想改寫集中諸舊作,每篇都來後設一下,但往事只能回味,時光無法倒流,遂 罷,只更動少許文字,沒有大修,只是二校時還是免不了東刪西補,想說日後應該不會再有修訂的機緣了。 《白鳥之幻》原有當年《蕉風》「革命同志」梅淑貞的序文與張貴興的跋。淑貞在原序中說我對「小說是認真的」。那當然,如果「小說」其實就是「寫作」的別名。寫作是我輩安身立命之道,焉能不認真以對。寫作,詞語、聲音、記憶、遺忘,永遠都是「之後的時間」(le temps d'apr s),那也是洪席耶(Jacques Ranci re)的書名,它的度量與書寫者的生命一樣。 錦樹說他的《民國的慢船》是給有人與翎龍的「一個小禮物」。我的這本《壁虎》大概不是什麼禮物,而是「一個大問題」——不知要怎麼賣書。但還是要感謝有人與翎龍,這本書比較像是他們給我的禮物。 二○一九年四月七日,左營優惠價 272醫者
▍內容簡介: 一部以醫院各科的視角展開敘述的長篇小說。 “因為原有的性格使他們選擇了不同的專科, 還是因為他們在不同的專科待久了導致他們的性格不同? 從這個角度出發,我決定寫一個關於各專科醫生之間的故事。”——林韋地 每個醫生都因著不同的原因, 選擇了不同的科別: 家庭醫生、結腸直腸外科、放射科、急診科、病理科、腸胃內科、麻醉科、神經外科、婦產科、小兒科、精神科、微生物科、骨科。 他們從小咖, 慢慢爬到中咖和大咖的位置, 階級在這裡涇渭分明。 有被現實磨平棱角的醫者, 也有維護醫生本色的熱血角兒。 作者以詼諧的筆觸, 寫出白色巨塔里的眾生相。 ▍作者簡介: 林韋地 生於馬來西亞檳城。在臺灣念小學、馬來西亞念中學、英國念大學,目前在新加坡工作。擁有多重身分:醫生、出版人、書店董事、作家。 著有文集《在第一本書之前》、《不可一世》、《無所事事》、《於是》、《兩醫之間》(與吳美雲合著)、《真醫生假文青》、《大文豪小鮮肉》、《想憤情已大叔》;小說集《消失了你我的國》、《森林和草》、《醫者》;詩集《倒敘》;輕鬆小品《這就是人參》(與陳官廷合著);優惠價 306民國的慢船
▍內容簡介: 小說可以言志,也可以喪志。書裡十一篇小說,大抵都是消極憂傷,讀來叫人喪志。但此種喪志,在黃錦樹手裡心底翻出來,更像是玩物喪志。你得沈溺其中,才浮得上來。他自是有厚實的積累與投注,才能召喚膠林深處的馬來亞共產黨、寶島曼波流光裡的檳榔西施,還有那些引人發噱的「詩人作家」們。 於此,「小說」更像是黃錦樹珍惜的玩物,藉此「喪志」,而喪志恰恰是另一種言志,一種更深刻的表達。他以《民國的慢船》一書回應馬來西亞和台灣種種慘狀與怪狀──希冀與無望,情感與頹喪。一為出生成長之地,一為就學定居之地,不知道什麼人,在什麼時候,就因為他剛好在那裡,硬硬塞了個東西給他。他一個人搖著頭在抵抗,但從來沒有把手放下。 黃錦樹: 台灣的局勢令人生厭,民國的歷史顯然已進入傷停時間,因此書名最初擬做《離開民國的慢船》;但大馬的環境看來也並不友善,因此書名一度又擬為《航向民國的慢船》。然而,民國這艘船畢竟泰半都沈沒在過去了,也許只有翹起的船尾一角還勉強是乾的。去除向量之後,在去來之間,老舊的破船隻剩下它自己,漂浮在赤道無風帶。 ▍作者簡介: 黃錦樹,1967年出生於馬來西亞,現為大學教授。著有小說、論文多種。 一九六七年出生於馬來西亞柔佛州居鑾,祖籍福建南安。一九八六年到台灣留學。台大中文系畢業,淡江中文所碩士,清華大學中文博士。一九九六年執教國立暨南大學中文系迄今。 著有小說集《夢與豬與黎明》(九歌,1994)、《烏暗暝》(九歌,1997)、《刻背》(麥田,2001)、《土與火》(麥田,2005)、《南洋人民共和國備忘錄》(聯經,2013)、《猶見扶餘》(麥田,2014)、《魚》(印刻,2015)、《雨》(寶瓶,2016);論文集《馬華文學與中國性》(元尊,1998)、《謊言與真理的技藝》(麥田,2003)、《文與魂與體》(麥田,2006)、《華文小文學的馬來西亞個案》(麥田,2015)、隨筆《焚燒》(麥田,2017)、《注釋南方》(有人,2015)、《火笑了》(麥田,2016);編有《一水天涯:馬華小說選》(九歌,1997)、《打個比方》(上海文藝,2006);與張錦忠合編《別再提起:馬華當代小說選(1997-2003)》(麥田,2004)與《故事總要開始:馬華當代小說選(2004-2012)》(寶瓶,2012),與張錦忠、莊華興合編《回到馬來亞:華馬小說七十年》(大將,2008),與張錦忠、李宗舜合編《我們留台那些年》(有人,2013)等。 ▍跋 /黃錦樹 整理稿子期間,偶然知悉2014年出版的《火,與危險事物》迄今賣出不到兩百本[ 註 ] ,2015年出版的《註釋南方》更 只賣了一百五十本左右,這是當年因「覺得馬華文壇虧欠了他」(〈四具屍體和一本書〉)而邀我在馬出書的曾翎龍始料未及的吧。我還以為五百本沒問題。單是中文系就好幾個,又有馬華文學相關課程,怎會這樣呢? 「誰需要馬華文學」是個假議題嗎?有的年輕一輩好像那麼認為。 我過去曾抱怨過旅台大馬人不支持我們在台灣編的馬華小說選(2018年7月收到的《故事總要開始》1至6月的報表, 銷售數字仍是零,第幾回了),看來在馬的情況只可能更糟,雖然大馬在地出版的書價比台灣進口書便宜得多。 已經不是寫不寫得好,書製作得優不優質的問題了。 《火,與危險事物》印一千本,翎龍原本說要給我版稅一千令吉,我婉拒了,不缺那一點收入。我的原則是,夠用就 好。仔細問過書製作的成本結構之後,知悉全部賣完出版社每本可賺五令吉;爾後書賣不動,就更證實我的直覺其實比詩人準確。 我把這數字看成是大馬華文文學讀者給我做的一個殘忍的「民調」。可悲的是,看來我的台灣讀者還是多一些(就在台出版的書的狀況來看),雖然書的銷售數字一直是出版社能忍受的下限,大部分出版社連報表都省了。 答應了翎龍在有人出一本新小說集不好反悔,但我想這應是我在馬出版的最後一本書了,是該告別了。華社資源有限, 不能感情用事,我不想成為負累。出版社還是比個人重要。為此,比照大馬華文出版的生存規則,我會自購兩百本以降低出版社的風險。 兩年前我也把花蹤馬華文學大獎的獎金(連同我母親留給我的一點手尾錢、我母親留給我大哥的手尾錢等)捐出,交由有人發落,以贊助出版。雖然很有限,總是一點心意。去年8月整理稿件,寫了此跋的初稿,如今重整時把所有 關於作品的說明都刪了,因為有的原決定收入的後來抽掉了(如〈遲到的青年〉),新補了一篇〈蝴蝶飛過〉。最早的兩篇(〈雨紛紛〉、〈旅台僑生殺人事件〉)發表於2015年,也就是我前兩本小說集《魚》和《雨》之間。沒收入《雨》, 部分原因在於我和寶瓶有默契,不把「馬共小說」放進去,而這兩篇是比較明顯的「馬共小說」,是向2013年過世的馬共總書記陳平的不同的致意。〈雨紛紛〉的致意方式尤其不可能見諸於馬共(或任何馬華左翼)的寫作。當然,我和「正統」馬共小說的絕對距離自〈馬戲團從天而降〉後就決定了。但我的「馬共小說」確實在收尾階段,只是這尾巴似乎一直在延長,就像馬共那完而末了的歷史存在。2016年的兩篇〈慢船到民國〉和〈微風細雨〉還是有點關涉馬共,但前者的關鍵詞或許已是民國。2016年初〈慢船到民國〉刊出時我病倒住院去了,那年稍癒時寫了〈微風細雨〉、〈遺孀〉、〈大象死去的河邊〉的初稿,〈微風細雨〉、〈遺孀〉較完整,小修後即可投稿了,而〈大象死去的河邊〉甚至來不及修好收進本書。 如果不是病倒,這書應會在2017或2018年出版,但絕不會是現在的樣子。因為生病,2017年幾乎是空白的一年,只有幾 篇關於病的短文。2018年主要是兩篇,〈論寫作〉、〈他說他見過魯迅〉;〈論寫作〉可以說是對郭松棻〈論寫作〉的一個回應。 這幾年,突然有幾篇青年學者的論文在討論郭的〈論寫作〉,我都有點意見。〈論寫作〉原是應老友張錦忠之邀為其 即將出版的小說集《白鳥之幻》增訂本寫的序,論文雜文寫多了,這回想換換口味用小說體。寫的過程中一直題做〈林君的來信〉(那是葉石濤用過的一個篇名),寫著寫著,不小心就寫長了,比《白鳥之幻》的任何一篇都長。喧賓奪主就不好了,只好另寫了〈憂傷馬來亞之歌〉。這回學乖了,改採馬賽克體,用引文和拼貼把時間釘死。摸索了幾十年,「寫作」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對我而言仍是個謎,寫或不寫,何時終止,在他鄉寫作/在故鄉寫作,為己/為人,為藝術/為社會,是不是所有的寫作都是一種或多種「重寫」?寫作之謎……就好比病,好比生命本身,不可能體驗的死亡。 最後一篇〈蝴蝶飛過〉寫於農曆新年年假期間,寫作過程中一直題做〈父親與民國〉。台灣的局勢令人生厭,民國的歷史顯然已進入傷停時間,因此書名最初擬做《離開民國的慢船》;但大馬的環境看來也並不友善,因此書名一度又擬為《航向民國的慢船》。然而,民國這艘船畢竟泰半都沉沒在過去了,也許只有翹起的船尾一角還勉強是乾的。去除向量之後,在去來之間,老舊的破船隻剩下它自己,擱淺在赤道無風帶。《民國的慢船》這書名是從「航向民國的慢船」及「離開民國的慢船」省略下來的(「航向民國的慢船」/「離開民國的慢船」),箇中的「的」的所有格是假的。書名包含了去與來,在去來之間,也可說是一種流亡的狀態,沒有位置的位置。 這書算是給有人出版社,給翎龍的一個小禮物,但願別虧得太慘。 謹致祝福。 民國一〇八年二月十六日,四月補。 編註:截至2019年五月,《火與危險事物》賣了約四百本。優惠價 306玩轉神話之織女下凡 所為何事
▍內容簡介: 繼《這只玉兔不搗藥》之後,顏俊傑再次玩轉神話,續寫織女下凡的現代傳奇。古老神話,宿緣親情,超越仙界,跨越命運!多年前被玉帝重判,每年只能在鵲橋相見一次的最強遠距離CP——織女與牛郎,二人(仙)一直以來都規規矩矩地生活,尤其織女更成了仙界當紅不讓的裁縫,仙眾只要獲得其親手縫製的七彩雲裳,即代表天職平順,步步高升。某日,織女發現女兒巧織也因戀愛腦而犯錯,貶下凡間,並引來妖怪陰謀。為拯救巧織,織女穿越凡塵,展開驚心動魄的冒險旅程。一場結合了仙、人、妖三方的戰鬥,就此上演…… ▍作者簡介: 顏俊傑 隨著歲月流逝,漸漸被職場漩渦吞噬的作者+桌遊玩家。依舊愛幻想,偶爾還是很瘋狂,仍然是那個健忘筆者。 著有“瘋狂”系列三部曲:《瘋狂藝術家》《瘋狂時驗者》《瘋狂預言師》。其他作品:《大學時候,我們遇見豬》《老天!不要告訴我廁紙剛好用完了》《籠門客棧》《健忘筆者》《這只玉兔不搗藥》《不死器官》和《食憶者傳奇》。優惠價 298噓……我要推理了【偵探10周年複刻版】
▍內容簡介: 《噓……我要推理了》偵探出道滿10周年再版!不學無術的私家偵探 X 辦事不靈的糊塗員警。殺人於無形的謠言,真的能殺人?到底是“本格推理”還是“笨格推理”?保證讓你在不對的時候笑出聲! 大馬最道地、最詼諧,鼎鼎大名的九流偵探強勢回歸! 收錄三個case:〈寶貝編輯騷擾事件〉,原本簡單的騷擾事件,竟演變至嚴重的殺人事件,酒流這回一個頭兩個大;〈天雷無妄殺人事件〉,這……這……“天雷無妄”到底什麼意思?酒流進入推理模式前,腦袋已被篇名考倒;〈禍水美人殺人事件〉,酒流首次遇到多人死亡的case,死法撲朔離奇、凶徒極度詭詐,他這回必須竭盡所能揪出幕後黑手,方能維護他作為名偵探的聲譽。 ▍作者簡介: 牛小流80後,馬來西亞人,現為診所藥劑師。臺灣犯罪作家聯會會員。馬來西亞墨咖工作室負責人。 著有多部作品,其中《偵探在菜市場裡迷了路》入圍臺灣推理作家協會徵文獎決選,並刊登在韓國推理刊物《Mysteria》;《菜鳥老師開課啦!》入選馬來西亞國家圖書館作家基金年度選書;《藥師偵探事件簿:請保持社交的距離》榮獲“完美犯罪讀這本!”木獎 (Tree Award,年度最佳海外華文小說)。《下課了,一起去推理好嗎?》已售出馬來文版權。 馬來西亞出版:推理小說《九流偵探》《九流偵探:九九八十一》《噓……我要推理了》《下課了,一起去推理好嗎?》《別跟TA共處一室》(合集)青春小說《Rx騎士之戀》《如果,你們說的都是真的》校園小說《我們的青春武曲》《菜鳥老師開課啦!》 臺灣出版:《藥師偵探事件簿:請聆聽藥盒的遺言》《藥師偵探事件簿:請保持社交的距離》《偵探在菜市場裡迷了路》(合集)優惠價 298那裡
▍內容簡介: 這本有聲有色的中、短篇小說結集以實驗創作的後設手法,在跨越身體和慾望的邊界之餘,也穿越不同年代、國家和城鄉疆界,對個人vs國家、自由vs極權、民主vs專制和同志vs非同志的諸種二元對立話語進行心理寫實的描繪和解構。 《那裡》的空間向度橫跨新馬、台港、中國和英美等地,時間向度從21世紀初的島國和帝都穿越20世紀上半旬的民國和南洋。形形色色的人物粉墨登場,這是屬於警察、偵探、法官、律師、醫生、教授、男僕、賭徒、軍人、馬共、中共、腐女、作家、科學家、通靈人、宗教師、翻譯家、異男直女、男女同志、政治人物、書店老闆和睡眠技師等人在集中營共同演出的生命劇場,這是比起傅柯批判的全景監視主義和阿岡本描述的例外狀態來得更為曖昧和荒謬的生命政治。 國際知名學者陳榮強(美國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英文系副教授、亞洲與亞美研究系系主任)和著名台灣酷兒作家兼學者紀大偉(國立政治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副教授)強力推薦,並撰寫了為本書作品進行評析的序文。 推薦語: 「翁弦尉的小說繼承了他散文裡的幽默,冷冷地在我不設防時逗我笑出聲……翁弦尉要我們體會的是藉由後設敘事(metanarrative)來對國家社會機制對弱勢族群有形和無形壓迫的剖析。小說主要人物都活在無形的集中營裡。」 ──陳榮強(美國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英文系副教授、亞洲與亞美研究系系主任) 「翁弦尉的這些小說再一次證明,馬來西亞和新加坡作家當然沒有在當代中文文學——包括當代中文同志文學——缺席,反而有聲有色。在當代中文同志文學越來越受到各國讀者關注的此刻,讀者當然不應該只留意中國、香港和台灣的作品,也該鄭重承認馬來西亞和新加坡以及其他國家的貢獻。」 ──紀大偉(國立政治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副教授) ▍作者簡介: 翁弦尉,本名許維賢,任教於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著有短篇小說集《遊走與沉溺》、散文集《第二張臉》、詩集《蝸牛起義》和《不明生物》,作品獲得國內外數十項文學獎包括新加坡文學獎、新加坡金筆獎短篇小說首獎、新加坡青年短篇小說比賽首獎、北京大學王默人小說創作獎、花蹤文學獎散文組首獎、小說組和新詩組佳作獎、馬來西亞全國大專文學獎散文組和新詩組首獎和雲里風年度優秀作家獎一等獎等等。作品也被選入兩岸三地和新馬的文學選集和大系。另外著有學術專書《從艷史到性史:同志書寫與近現代中國的男性建構》(國立中央大學出版中心)、《華語電影在後馬來西亞:土腔風格、華夷風與作者論》(聯經出版社)和《重繪華語語系版圖:冷戰前後新馬華語電影的文化生產》中英版(香港大學出版社),並與柯思仁主編《備忘錄:新加坡華文小說讀本》中英版等等,以及與BrianBergen-Aurand,MaryMazzilli主編《跨国华语电影:身体、欲望和伦理的挫败》(英文版)。 ▍目錄 推薦序一/看到那道光◎陳榮強5 推薦序二/那裡,發光 ——翁弦尉小說讀後有感◎紀大偉9 中篇小說:集中營的光 第一章/天光15 第二章/怕光42 第三章/散光60 第四章/走光67 短篇小說 馬路97 安全島107 驅魔115 蝃蝀126 無傳136 那裡158 附錄/例外狀態:對翁弦尉的八個提問179 附錄/作為裸命的華新同志書寫 ——許維賢訪談錄196優惠價 323